“清华班”飞行员牛申（左）和鲍一鸣（右）空战归来切磋技战术。
“空战对抗没有固定模式，只有胜利与失败，战法也不可能一成不变。”后续归来的司凡告诉记者，空战中大载荷、高强度，只是基本的体能要求，更重要的，是空战中清醒的头脑、灵活的思维、应变的战法。
2011年9月，空军开始与清华大学联合培养飞行学员，司凡、牛申、鲍一鸣3人经过层层选拔，从当年千余名招收的学员中脱颖而出，成功加入首批32名“清华班”学员阵列。经过五年时间的刻苦学习、严格训练和层层考核，他们在2016年6月正式加入空军战斗机飞行员序列。
“现代空战既是力的比拼，更是智的较量。”谈及这批“清华班”飞行员，副旅长彭礼中赞许颇多，认为他们思维非常活跃，常常不拘泥于形式和套路，善于在飞行中对战法不断验证探索，想方设法寻取突破。
智搏空天，制胜战场。记者了解到，经过了地靶实弹、夜间空战、低气象飞行等高难训练课目的淬火砺练后，这批“清华班”飞行员已成功从一名新员转变为战斗员。几天后，他们还将转赴异地，执行更高难度的训练。